随便堆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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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ish

【永亚】不要让你哥喝酒

幽默细胞死光了系列再得一分

每日一问之为什么你俩兄弟这么难写

理论上是奥德赛背景但完全没体现()

我是俗人我就是想看亲亲.jpg


永恩喝了我写的时候也喝了(不是

我流人物理解ooc.jpg

而且写太久了懒得校对

能接受的话,请

希望阅读愉快





永恩总是能找到他的兄弟。

毕竟亚索在空闲时就像随机刷新在各种酒吧的npc,多找几个总是能够找到他的——而他的运气一向好,总能够得偿所愿。

这次同理。

永恩推门进去时亚索正好抬起了头,然后是四目相对——他看见亚索撇了撇嘴。

“你肯定在我身上安了定位器,”亚索偏了偏头,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,“我之前都没来过这家店。”

“是你的行踪太好猜了。”永恩边说边走到亚索面前坐下,自然而然地拿过对方摆在一旁的菜单(这可不常见,亚索挑了挑眉,永恩不是很少喝酒吗?),“有推荐吗?”

“没有。”亚索说着,却是直接把手上端着的酒放到他面前,杯底和桌面相碰,发出点轻微的响声来,“我也是才来这家店——这杯倒是还可以。”

那杯酒是明亮的金色,杯面上蒙了层水雾,内壁贴着片柠檬,有气泡在往上冒——只剩下了半杯左右,想来味道不错。

他明明能帮我再点一杯一样的。永恩想,但亚索表情没什么变化,于是他权当自己多心——手倒是很诚实地把那杯酒拿起来抿了一口。

“我们的大忙人永恩怎么突然有空来找我了?”

明显的阴阳怪气。他们很久没见吗?永恩眨了眨眼,脑海里开始过行程表,嘴倒是不知为何突然快了一步(坏习惯——他可不是亚索):“怎么?亚索宝宝想哥哥了?”

然后他听见亚索明显呛咳了一声。

“你来之前是不是喝酒了。”疑问的句式,但语气很是肯定。

“一点点,”永恩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些发晕了,“年度总结喝了一点点——”

“好吧,”亚索明显叹了口气,站起了身(他又要去哪?我明明才找到他。),“也难为你醉着都能找到这来——”

亚索绕过了桌子,手按到他肩上,又轻轻拍了拍:“但既然喝酒了就乖乖回去睡觉啊,跑过来找我干什么。”

对了,是为什么来着?永恩却是突然发现自己被问住了,他在这附近的各个酒吧里找了约莫一个小时——是想要做什么来着?
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眨了眨眼,最后只是这么回答,“只是想来找你了。”

于是他听见亚索又咳了一声:“这可真是…”

声音很轻,倒不像是平时的亚索了——永恩突然很想看看对方脸上的表情,但亚索站在他身后,手仍摁在他肩上,阻止了他偏头的动作。

“好吧,好吧,”他听见亚索叹气的声音,“你赢了,哥哥。”

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亚索本来搭着他的手转而去揽他的肩,似乎是在试图把他从座位上提起来。

他没提动。永恩像是粘在了座位上。

“你这可不像是只喝了一点点…”他听见亚索嘀嘀咕咕的声音,很轻,但离他意外的近——亚索似乎是稍微俯下了身,永恩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也能感受到他呼吸时的湿热气体在他的额头上带起点痒意来。

他的余光瞥见亚索的手臂——带着深浅不一的伤疤,还缠着几圈绷带(他是什么时候受伤的?)——从他的侧面伸出,端起那杯金色的酒又缩回去,与此同时,那点湿热与酒味也远离了他。

然后他看见亚索又坐回了对面,小口抿着杯中的残酒,手在菜单上点了几下——他能听见下单成功的提示音。

“你不打算回家吗?”永恩感觉自己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,开口问道。

“嗯?”亚索表情倒是带着点意外,瞟了他一眼,“回,但你就这么回去的话八成会吐在路上。”

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:“万幸这家店有醒酒的药——真是贴心。”

“等吃了药就送你回去?嗯?”意思是他不打算和他一起。

永恩突然有了点错位感。

他们是何时变成这样的关系的?他们是何时开始有距离的?永恩有点恍惚,一些古怪的情感从他的心脏里往外翻涌,先是绞紧了他的胃,然后向上,向上,像是反起来的胃酸——永恩突然低下了头,又捂住嘴干呕了几声。

他大概确实是喝多了。

“永恩?!”他听见亚索的声音,语调扬起,然后是脚步声,响了几声后又在他身侧停下。

一只手摸上了他的额头,干燥的,且体温较他的更高——是亚索的,在他额头上停了片刻后又被他收了回去。

很明显不会照顾人。这个想法突然不合时宜地从永恩脑海里冒出,哪有人看到别人干呕第一反应是去摸额头的?又不是发烧。

然后他眼前出现了一张眼熟的脸:白发,棕黑色眼睛,鼻梁上一道横疤,还有点细小的胡茬(永恩眨了眨眼,这才意识到那是亚索),他蹲在了永恩旁边。

亚索显然心情不太好,眉头拧在一起,抿紧了唇,嘴角向下弯出个不满的弧度。他就这么蹲在他旁边,仰起头看他——近到永恩能够重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。

永恩突然有了点低头亲上去的冲动。

啊,对了,就是因为这个。

一点点不可言说的感情,背德的,不为世俗所容的——跨过了他自己底线的。

你可以亲上去,一个声音在永恩耳边窃笑,你当然可以。你知道他的,你是最了解他的。

只此一次。永恩想,只此一次。

当然只此一次。那声音加重了音,你喝酒了,还记得吗?你喝酒了。

于是永恩低下头,手抬起,搭上了他兄弟的肩。

他又尝到了那金色酒液的味道。

亚索的眼睛明显瞪大了,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——然后在永恩舔舐他唇缝时回过了神,抬手环在了他颈后,顺从地张开了嘴,任由那属于他血亲的软肉拂过他的齿间与上颚。

不出他所料的反应。永恩闭着眼,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悲哀。

短时间的亲吻几乎是立刻消耗完了永恩全部的勇气,他在那一瞬的冲动消逝后如同触了电,想要抬头,亚索却使力摁住了他,又勾住了他的舌尖,强行拉长了这个吻。

当他们真正分开的时候,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了。

“我就知道。”亚索眼睛亮得吓人,那对棕黑的眼睛仍然凑得极近,他们额头相贴,永恩甚至能看清他的虹膜中倒映着的自己。

那视线甚至像是能够灼伤他了。

亚索搭在他后颈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,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就知道。”

他同样是最了解你的。永恩听见那个声音说。

永恩能感到自己的唇齿间还残留着一些令他不安的味道。他的嘴唇颤抖着,脑子里嗡嗡作响,目光游离,面色苍白,像是刚刚被宣判了一场死刑。

我在做什么?永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,他的耳朵里充斥着尖叫与欢呼,还有嚎哭与烟花爆炸的噼啪声——那个吻像是在他的头上开了个洞,然后把奶油和酒和血和火药一股脑混合起来灌入他的脑干——我在做什么?

然后他听见亚索的叹气声。声音很轻,但很神奇的,那声音跨过了他耳朵里嘈杂的封锁线,还是传入了他的脑海。

“果然还是不能指望你。”亚索说,收回手站了起来,声音里带着点笑意,“我的道德标兵哥哥呀。”

在“我的”上面加了重音。

随后他离开,看方向是在去往前台。

永恩突然想起同事们闲谈时说亚索是风。自由的,随心所欲的,万事不关心且从不会委屈自己。而事实的确如此,他所在意的很多东西在亚索那似乎都无足轻重,包括世俗意味上的伦理道德。

但在他疏远他的时候亚索选择了接受,永恩不知道他是否坦然,但他显然尊重了永恩的选择。对于他而言着实有些难得。

那他呢?永恩想,他到底应该——

“在发什么呆?”永恩突然听见“啪”的一声轻响——是亚索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,“回神啦回神,把药吃了我们就回家。”

“好,”永恩接过药,说,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




本来想写的内容大概是永恩总能找到亚索而现在轮到亚索去找他 假装永恩活在奥能之门后面

但是动笔之后一路放飞变成了现在这样()

怎么回事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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